第(2/3)页 丁阳道:“我会对付不了一个妇人?”嘴上如此说,但是心里却在打鼓,很清楚紫萱本事的他还真得不能确定自己可以拿的下紫萱来。 丁太夫人'>想了想:“我们府中最妥贴的人就是芳菲了,由她跟着你我也放心些。” 芳菲却左右为难:“我也想能伺候在阳哥哥身边,可是太夫人'>您的身子这几天也不好,且、且我是个女儿身,倒底不太好抛头露面的。” “改个男装。”丁阳心中一动,愤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柔情:“当年,你可是经常扮作男装的,京城中没有人认出你是女儿身来。” 芳菲看向太夫人'>:“嗯,这是法子。我也知道太夫人'>最挂心的就是阳哥哥,那我就跟阳哥哥去,只是太夫人'>千万要保重身子啊。”她施了大礼显得万分不舍,有着一千万个的不放心。 可是她低下头后唇角却现出了笑容:长泰,你就算是贵为公主又如何,还不一样吃我们姐妹'>的洗脚水?那计策原本是想等一个机会,在你最得意的时候让阳哥哥知道是我所想,不过眼下这个样子,让你做个替罪羊更好;长泰,你在京城乖乖等着吧,等我和阳哥哥回来,我就是身怀六甲的丁家大夫人'> 紫萱和晋亲王等人行礼作别还没有直起身子来,“朱紫萱”一声怒吼传过来,倒真得把紫萱等人吓了一跳。 在驿馆大门那边冲过来两个男人,几乎是眨眼间就到了紫萱面前的人正是丁阳。他气得脸青青的,用手指着紫萱嘴唇抖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 紫萱倒没有料到丁阳来得这么快,或者说她没有料到她和水慕霞、晋亲王等人的所为,居然这么快就传到了京城;丁阳不说话,她也没有什么话好说,抬头、仰脸,不屑的看着丁阳扬手就是一个用尽全身力气的耳光。 实在是没有什么话好说,也不必再和丁阳说什么道理、或是质问他什么;做出来的事情已经摆在眼前,紫萱还有什么可以对他说的?除了耳光外,紫萱还真得找不出“第二句”来。 235章害羞的人 丁阳还真得没有料到紫萱会先动手,当下气得更甚伸手就掐向紫萱的脖子:“贱妇,你给我纳命来”他是真得气红了眼睛,如今他只要报上姓名不论是差役还是官员,都用极为鄙视的目光看他,甚至还发生过有人宁可驿丞不做也不要他进驿馆休息的事情。 更不用说一路上赶来,所到之处听到的都是骂他的话:他到酒楼打尖吃饭,食客与小二们在骂,后来受不了就在路边茶棚里将就,可是听到的却是更为粗俗的破口大骂——最为要命的就是,他还不能开口分辩,因为他已经得到了血得教训。 曾经在酒楼用饭就因为辩解和人发生口角,不经意间道出身份引来酒楼食客们的谩骂与欧打:原本也无人会打他,谁让他这位不受人气的大将军先动手呢?当即客人、老板还有小二一起上,他因为护着芳菲被人打得全身青紫,骑马狂奔出几里地才松口气。 只能闷不吭声的听着人人来骂他,到了最近几天居然很多人都知道《斩驸马》当中所讲的就是京城丁家、就是他丁大将军;于是人们不再骂斩驸马当中的丁耳,而是骂京城的丁阳了:平头百姓也好,富商差役也罢,他们对官员当然有各种的不满,但是能宣之于口吗?再说,就算没有不满但是高官权贵们的好日子很让百姓们眼红啊,骂上两句也能让心里痛快不是。 于是听着人们提名道姓的骂他,丁阳心里的火气是不必说了;好在芳菲倒底是有本事的,还能安抚他一二,再加上他也不敢再犯众怒,一路上是忍心吞声才赶到东通城的。 芳菲最在意的并不是丁阳的心情,最在意的是自己的肚子;但是丁阳如果没有好心情,她当然也不能如愿,因此才会挖空心思的哄丁阳,就算是折腾双眼发黑:白天是不能休息要骑马的,因为丁阳心急见紫萱,而晚上她又不能好好的安睡,想要让自己的肚子在这段日子能鼓起来费尽心机,当然是疲劳至极。 只是一切功夫都白费了,就算是如此晚上丁阳和她同房的次数也不过只有一次;不过她劳累过度的样子倒让丁阳极为心疼怜惜,想起因为长泰冷落于她而生出愧疚来。只是丁阳心情不好,虽然想起有愧疚但更多的时间用来生气,当然不会想起对芳菲温柔体贴。 芳菲原本以为可以避开长泰,加上一身男装又和丁阳两人在一起,可以一路上重温以前她和丁阳的美好,唤回她原来的阳哥哥;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一路上她除了累就是累,她心目中的阳哥哥并没有回来。早在行到一半时她就后悔了,深知自己这次失算了:显然是被长泰气得,不然她岂能想不到这个结果呢。当然,也因此她又记了一笔帐到紫萱的头上。 看到丁阳掐向紫萱,她在心中大喊一句:“掐死她,狠狠的掐”她是恨不得一刀一刀取紫萱的肉;但是嘴里不忘喊道:“阳哥哥,不要,有话好好说,相信那些不是……” “啪”得一声很响很响,紫萱的手掌就印到了丁阳的脸上,然后紫萱犹不解气反手又是一个耳光,再提裙补上一脚。 有晋亲王、水慕霞在,是不会由着丁阳打到紫萱的;就算他们不在,有碧珠和雪莲、或是火舞在,也不会由着丁阳打到紫萱的。而现在,晋亲王等人是全部都在紫萱身边,丁阳如果不是气糊涂了,绝不敢伸手就去掐紫萱的:火舞的鞭子没有一点声音就缠上了丁阳的手腕,而比她还要快一步就是雪莲和碧珠了,有她们在要让丁阳不能动当真不是难事。 于是丁阳僵直的站在那里,被紫萱一脚踹倒在地上,头撞在地上的青砖痛得哼了几声,想说话却说不出一个字来。 芳菲在紫萱打丁阳第一掌时,就撞在了丁阳的身上,然后火舞看到自己不用管丁阳,马上一鞭子就抽到了她的背上:“滚开”她以为芳菲是个男人,打得没有留一点余力,一鞭子就让其衣裙裂开,看到了芳菲后背的雪白肌肤。 晋亲王和水性杨花都不是登徒子,而墨随风虽然喜欢摸人家的小手但对坏人家的名节不感兴趣,钱天佑的眼睛粘在碧珠身上,倒是无人盯着她的后背观看。 水性杨花看向天空的白云:“王爷,您还不解衣?”正人君子嘛当然要解衣盖住芳菲露出来的后背,可是他是个有洁癖的人,不愿意自己的衣服被他厌恶到厌憎的人用——就算是衣服不要了,如果是个男人他无谓就因为芳菲是个女子,衣服是他穿用过,就绝不会给芳菲用得。 晋亲王也抬头看云:“嗯,一只小兔。”他看得悠然自得。 火舞此时也感觉到不对,手腕一动那鞭子灵活的就如同是一只手般,攀上芳菲的头,把她头上的帽子扯了下来露出如云的乌发:“咦,女的?你是不是女子?”她说着话还想过去托起芳菲的脸来瞧瞧。 金乌拉住她:“当然是女子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