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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冯娉婷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人挨着洗手柜。

    柜子上是洗手池和镜子。

    我一手扶着柜子。

    一手抓着她的头发。

    她仰面上瞥，死亡压迫下，额头青筋暴跳。

    为了满足我。

    她很卖力。

    我享受着报复的兴奋。

    过了两三分钟。

    突然镜子里好像有个人影一闪而过。

    我转头看向镜子。

    镜子里我，挨着洗手柜站着。

    冯娉婷的盘发，偶尔抬起，头发超过柜面，倒映在镜子里。

    镜子里并没有别人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事！”

    我抓着她的头，使劲按下去。

    目光环顾四周。

    狭窄的洗手间，前后左右，天花板，地板，只有我们俩。

    并没有别人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是眼花了，还是真有东西来了？

    如果有东西来了？

    会是谁？

    冯娉婷她死鬼老公？还是艾莉娜，艾满满？

    我想着，心跳的厉害。

    “咳！咳！”

    冯娉婷也察觉到了我的紧张和兴奋。

    她更加疯狂。

    又过了不到三十秒。

    就是不到三十秒。

    冯娉婷喉咙滚动，擦拭着嘴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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